而他们右转去了一个高档小区。

    车子停在地下车库,厉墨时把南诗带到了楼上的一个大平层。

    房子很大,装修的是简单的意式风格,但布局摆设,都是专人设计的,包括里面的摆件,都是厉墨时自己精心挑选的。

    里面的东西很简单,只有男士用品,找不到任何一个女人生活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这里显然就是厉墨时自己居住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带着南诗进了房间,淡淡道,“以后,你就住在这里,不用再回厉家庄园了,等你外婆做了检查之后,我会告诉你结果,你可以去见她最后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东西,我会让佣人送过来,再安排个人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南诗立在原地,脸色苍白如同白纸一般,“你这是要把我囚禁起来吗?”

    “听着,昭昭的手术迫在眉睫,我没有时间浪费,你最好乖一点,别找事耽误了昭昭的手术。”

    厉墨时的话如同冰川般寒冷,字字句句都在为了慕昭昭着想。

    那么她呢?外婆呢?

    就是一个工具,是慕昭昭活着的垫脚石么?

    一口气堵在心里,怎么也发作不出来,南诗心里对厉墨时的恨,已经填满了整个胸腔。

    厉墨时走后没多久,就有佣人给她送东西过来了。

    除了日常用品和衣物之外,还有一壶滚烫的姜汤,打开盖子,香气在房间里弥漫着。

    可这些,对于南诗而言,就是毒药。

    “太太,少爷说你淋了雨,先喝完热热的姜汤去去寒气吧,免得明天生病就遭罪了。”张妈舀了一碗姜汤出来,放到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可南诗窝在沙发上,紧紧抱着自己,蜷缩在一起,模样看起来无助极了,怎么看,怎么惹人心疼。

    “太太?”张妈还以为她没听到,走过去摸了下她的额头,才发现滚烫的不行,“您发烧了,我马上找医生过来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南诗便抓住了张妈的手,嗓音也沙哑得可怕,“不用了张妈,我睡一觉就好了,你别管我,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现在,只有疼痛,才能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。

    张妈虽然没说什么,但还是把南诗发烧的事汇报给了厉墨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