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刚才厉墨时义无反顾,一定要让夏安语给厉楚楚献血的样子,南诗就觉得分外讽刺,“她怎么样,跟你没关系,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。”
厉墨时一把捏住南诗的下巴,冷冷道,“南诗,在你眼里,你的朋友比较重要,但是在我的眼里,楚楚比较重要。”
南诗讥讽一笑,“是啊,厉楚楚重要,你就能拿别人的命去换厉楚楚的命,厉墨时,你可真冷血。”
面前的南诗好像变了个人似的,陌生,冷漠,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了。
厉墨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,指尖摩挲着烟头,表情很不耐烦,“我不会要夏安语的命,我有分寸,别这么阴阳怪气的。”
“厉总,你要是不想听我的阴阳怪气,就别来跟我说这些,你这算什么?”南诗挑眉,“马后炮?”
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厉墨时,他碾碎了手里的烟,扣住了南诗的后脑勺,咬牙切齿,“南诗,现在夏安语的孩子已经平安出生,你应该感到庆幸,不像楚楚,她的孩子没了,而且,以后她再也不能生育了!”
南诗愣住了。
厉楚楚的孩子没有了?
而且,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?
这种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,是个多么痛苦的事情……
她皱着眉,虽然有些同情,但也做不到原谅厉墨时。
“那你现在应该陪着你妹妹才是,怎么还过来找我?”南诗淡然反问,“要是厉楚楚知道了,恐怕又要生气了吧?”
这么平静的反应,不是厉墨时想要的结果,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面对南诗,越来越沉不住气了。
最终,他也只是咬着牙,“南诗,你真是不识好歹。”
说完,厉墨时扭头就走。
看着他的背影,南诗就能想得到,他到底有多生气了。
不过,南诗并不想过多理会厉墨时,尤其是厉家的所有人。
夏安语住院的这段时间,南诗请了半天的假,每天中午都会回家给夏安语做好吃的。
一周后,夏安语的孩子也从保温箱里出来了,护士抱到了她的身边,躺在小床上,安安静静地睡着,就好像个玩具似的,那么可爱。
南诗稀罕的不行,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