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。
以前是害怕疏离，可现在是仇视。
南诗似乎很恨他。
她恨自己什么？
厉墨时朝着南诗步步逼近，微眯的双眼透着几分打量，“给你外婆治病的医生都是我请来的，不说声谢谢？”
谢谢？
差点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，居然还要对厉墨时说谢谢，南诗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给我外婆找医生，不就是为了让她活着好威胁我吗？”南诗一语就戳穿了厉墨时内心的想法，“还想让我道谢？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厉墨时的脸色在顷刻间就沉了下来，阴测测地盯着南诗，面容不善。
就在南诗要离开的那一刻，厉墨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，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，“南诗，你翅膀硬了是不是？以为有顾斯言罩着你，就不把我放在眼里？”
南诗皱着眉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，可是厉墨时抓的太紧，她根本就动不了。
“是啊，要不是有顾斯言在，我的命早就没了，我要是死了，今天厉总也就威胁不到我了。”南诗扯了扯唇角，眼角满是讥讽的冷笑。
厉墨时皱着眉，幽深的眼眸折射出冰冷的光，探究地盯着南诗，不明白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这其中，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南诗，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？”厉墨时将南诗抵到墙上，眯着眼，冷冷质问，“谁要你的命？”
厉墨时的眼神带着疑惑，从他的表情里，真的看不出他安排自己做流产手术的事情。
也有一种可能，就是厉墨时太能装了。
“厉总真是贵人多忘事，不过厉总既然忘了，那就算了吧，反正也算不上什么大事。”
跟慕昭昭比起来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算不上什么大事。
想必厉墨时已经知道她在手术台上被顾斯言带走的事情了，既然他现在没有逼自己再去打胎，那她也没有必要提起这件事情。
厉墨时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隐情，也许，南诗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厉墨时继续追问，“南诗，你要是不说，我现在就让他们带你外婆离开这里，你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