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省委书记乔古平也是闷闷不乐,风与行被逼免职,他心里比任何人都不好受,并非隐海省就缺一个风与行,省委的工作就无法运行。
是因为,一个封疆大吏,对于一个副厅级干部都保不住,还是风与行在明知道是正义的行为,竟然还得让在明面上颠倒黑白,这跟一个巴掌搧在他的脸上。
正在乔古平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时,张阁来了。
“张阁同志,来了!坐吧!”乔古平一副有气无力招呼张阁坐下。
“方元,给张部长弄杯茶!”乔古平交代秘书傅方元为张阁沏茶后,叹着气,也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书记,您还在为风与行那小子的事郁闷?”
张阁接过方元为他沏的茶,喝了一口,悠悠地说道。
“那可不!这小子办事风格是雷厉风行点,但他也没有违规,再说了,这一次荆巴这两个小子,想害他妹妹这个事,搁谁不生气;
直接闯荆巴两家伤人,这事做得有点不讲究方式方法,但也是可以理解的!一个军人出身的政府干部,身上的热血还是有的!
换谁都会这么干,不出人命,已经算是极度克制了!”
乔古平说完端起茶杯,吹了吹,连喝几口。
“书记,这件事无论是对那个小子还是对省委来说,都是一种耻辱。
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这未必完全是一件坏事。有些事情,自然有它的发展规律和结果。
咱们耐心等一等,说不定有转机呢!或许这次事件会成为一次转折点,到时候,咱们更加清晰地认识到问题所在,从而更好地推动工作进展。”
张阁这话,是话中有话,也是他往好的方面想的结果。
张阁之前给他堂哥张介怀打电话,得知一点情况后,心情也舒畅不少,说话语气也淡然了。
“哦!你是不是知道些情况?”乔古平看着张阁好奇地问道。
他知道,张阁是来自燕城的张家,在燕城家族势力还是很强的,只不过张家一向比较低调,能打听点情况,是没什么奇怪的。
“是有点,我刚才跟在中枢的堂哥打了个电话,风与行这小子的情况,中枢部的人,还是知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