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更是因为风与行的意图深远——希望在学校或是警方将来到现场时,这些学员能够坦诚地面对事实,如实回答所有问题。
白江燕在燕校也给过不少的地方干部上课,可没见过像风与行这样,一往无前的,把人都干残了,还能说得那么振振有词、冠冕堂皇;
她总算领教了,怪不得那天叶程华,这么郑重地叮嘱她,小心风与行搞事,“这哪里是搞事,这简直是在公然炸燕校啊!”
“就你能,你真以为就你代表正义,其他干部都不行了?你这是在无视法律!”闻鸣向愤怒地说道。
“闻校长,您说对了!我的确代表不了正义,但这种货色,我见一个拍残一个!”风与行无所畏惧地说道,
“闻校长,你想想,这三个垃圾这种行径,如果不加以严罚,他们也会有样学样,那会怎么样,众生还有安生的日子吗?
他们无视法律法规的存在,哦!轮到他们了,就要求别人遵纪守法了?这还有天理吗?
不论是谁,都得为他的所为,付出相应的代价!闻校长,刚才的事,他们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,这田有才,说让我走不出燕城,还要灭我全家;
您看看,违法乱纪,蔑视法律,还能把这说得那么的冠冕堂皇,这是法外之人啊!”
众人听了风与行这叫嚷,全都石化,“这家伙不仅能打,还这么能诡辩!”他们明知道风与行有点强词夺理,但也不能说风与行说的是错误。
他们在错与对之间来回地切换,脑海里都出现风暴,分不清对与错,让他们脑子一片凌乱起来。
白江燕只站一旁,不发表言论,叶程华提醒过她,不要随意地给风与行定性,她只好静观其变。
“这是个现实问题,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得了,燕城的田家,可不是你一个正厅级干部随随便便就能掀翻的,你自己要瓦破,可人家玉不碎,你前面所言,那是你一厢情愿罢了!”
副校长闻鸣向对风与行不屑地说道。
“哎哟喂!闻校长,您又说对了,我让田同志打电话给他们田家了,这不,我正在等田家的大驾光临呢!”
风与行一点也不避开众人,毫不忌讳地说道。
以一己之力,硬扛燕城一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