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说接过话题,说道:
“那当然了,他可是令步同忠实的马仔;那一次宴会,可是洲西市委、市政府劳模、优秀党员大会,是洲西市委负责的;
没有他替令步同办事是那么的全力以赴,我哪会有今天这么‘清闲’,都是拜他所赐,这不,成了‘阁主’了嘛!”
欧良昌说完用手指着屋子,‘嗯嗯’两下。
风与行没有一下子接过欧良昌的话,他端起茶杯,喝茶时,很缓慢,他脑海里是想另外一件事。
“难道我之前的推断方向偏离了、对宦统敏的判断错误了?”他想了想,抬起头来,看着欧良昌,
装作很吃惊的样子,“欧老,您是说,这个观机茶阁,是您开的?可以啊!当起老板来了!”
“嗯!小打小闹,就是图个乐趣;不过,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观机阁是我小资产;当然这个很少有人知道的,我在这里,很少露脸!”
欧良昌话说得很谦虚,但脸上还是挺得意的。
“还是欧老境界高啊!看起来这个名字都这么高雅,‘观机’,洞察天机,看来,欧老还是担心令步同祸害元西的老百姓啊!”
风与行啧啧地夸赞道。
得知这个‘观机茶阁’是欧良昌经营的,又跟令步同的仇,风与行就判断,这个地方应该是欧良昌收集令步同信息的地方,心道,“看来,这是想阴谋打败阴谋啊!”
“与行同志,那你想多了,我也就觉得,这个名字能时时提醒我,遇事得多观察,洞察先机,没你想得那么伟大!”
欧良昌说着摆了摆手,
“不过,退休后没什么事,跟一些以前关系好的同志喝茶聊天,当然,大家也会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局势,拿出来聊茶,知道的消息,也多一点!”
“欧老,您退休后,还一直‘关注’着令步同,也有好些年了,没拿捏他一点痛点?”
风与行清楚约他喝茶的目的,这算是直接问欧良昌了。
“与行同志,人家令步同是副省长,还是警察厅长,别说我退休,就算不退,也调不了人手调查一些事;
春江县的事,我倒是要告诉你,可你却先我一步,出手了!
我能为你们的事,就是你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