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看到了,现在可以走了,出去的时候麻烦把门带上,谢谢。”

    苏曼转身上楼。

    顾子恒却没有走,他非但不离开,反而走进了门,连鞋子都没换。

    湿漉漉的鞋子,踩在光洁锃亮的地板上,留下一个个泥泞的鞋印。

    他走到沙发上坐下,大爷似的:“我就非要留下来,怎么说我跟北声也是好兄弟,好兄弟上门,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吗?我要喝茶!”

    苏曼回过头,看到他弄脏的地毯、地板,沙发,血压一下就上来了。

    “喝茶,我要喝茶!太冷了!喝热茶,听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顾子恒继续嚷嚷。

    苏曼压下了火气,折回去,到厨房给他准备热茶。

    不是她真的信了他的邪,真要做个贤妻,好好待客。

    而是家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,万一顾子恒这只疯狗又发起疯,她还不知道怎么应对。

    水烧开了,她拿出了下午才备上的茶叶,给顾子恒泡上了。

    上好的大红袍,真是便宜这只吃不来细糠的山猪了。

    苏曼把茶端过去,“这是上好的细糠……咳,大红袍。”

    顾子恒端过茶,手碰到了杯壁,被烫得龇牙咧嘴:“你要烫死我啊!!”

    “你说了要热茶,够烫才能暖身子。”

    顾子恒嘴巴一撇,把杯子重重一放,“我不想喝茶了,给我煮个咖啡吧。”

    苏曼磨牙。

    顾子恒说:“去啊!给你十分钟。”

    苏曼忍下一肚子气,转身去煮咖啡。

    这么一看,顾子恒真的像个很难伺候的巨婴,苏曼真的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嫁给他。

    相比萧北声,虽然他感情上模糊不清,反复横跳,但是生活上对待自己的女人真是没话说,而且为人绅士礼貌,沉稳成熟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也还不错。

    虽然……萧北声会在新婚之后第一个晚上,丢下妻子一个人独守空房,去到了另一个女人那里,导致她在这个雨夜,跟一个危险男人独处。

    啧,男人都没几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苏曼端来咖啡,顾子恒喝了一口,就吐了,“这什么东西这么苦!苏曼你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