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送到苏曼手里,“这是要给你送点的花,我能等,花不能等,你不能在它最好的时候看到它,就可惜了。”
苏曼有点惊喜地看着眼前这大束花,“谢谢……”
“应该的。”
苏曼心里暖融融的。
如果萧北声对这场婚姻只是权宜之计,那他为苏曼做得也太多了,已经超出了做戏的范畴。
很难让人不动容。
吃完饭,萧北声的意思,是跟苏曼在酒店住一晚,明天再一起回去。
苏曼想想也是这个道理,萧北声来回赶路太折腾了,她也需要好好休息。
可是回到房间,苏曼才发觉,自己想“好好休息”,根本不现实。
她洗完澡,在干湿分离的隔断里吹头发时,萧北声就走了进来,从后面接过了她手里的吹风机,帮她吹了起来。
苏曼也没拒绝。
萧北声手法轻柔,苏曼挑了挑眉,带着点意味不明:“萧先生给人吹头发的手法很娴熟呀,是不是很有经验?”
萧北声专心给她吹头发,修长的手指穿进她的发根,轻缓地抖动,让风吹透没根发丝,“是很有经验。”
他这么实诚,苏曼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了。
“怎么了?”萧北声察觉到了她脸色的变化。
苏曼说:“我就不该多嘴那么一问。”
萧北声没料到她这么坦率,嘴角微微勾起,“以前恬恬爸妈经常把恬恬丢在奶奶家,她不愿意让保姆照顾,只喜欢粘着我,时间一长,我也就学会了怎么照顾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