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立在苏曼一侧，眼神幽怨得活像是个上辈子受冤而死的寡妇。
苏曼躺在椅子上，微微侧过脸，目光定定落在慕初初的身上，缓缓出声问：“你和北声之间，有什么渊源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这么关心北声，不止是因为他对你有知遇之恩吧？说说把，你们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，让你对他这么痴迷？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
“小慕，我在学校的学生，都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，我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，我太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了。”
“萧总很优秀，很耀眼，我相信不止是我，公司很多人都很欣赏萧总……”
慕初初没有一点底气，手指拧在一起，快扭成了麻花。
苏曼从躺椅上起身，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去看看北声结束没有，你跟高勋准备准备，我们可以回去了。”
她走过面前的草坪，打算往宴会厅的方向去。
刚下过雨，草坪泥泞，苏曼穿着八厘米的细高跟，踩在湿软的草坪上，身形稍稍不稳。
有那么一会儿，苏曼停了下来。
她在检查自己的裙摆。
缎面高跟鞋溅上了几滴泥点，裙角也湿了。
身后的慕初初追上来，“太太，我扶着你走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您的鞋子都脏了！”
慕初初不顾苏曼的阻止，跪下给苏曼擦高跟鞋上的脏污。
她自己的身上也穿着礼服，这一跪，礼服就脏了，但是慕初初像丝毫不在意，注意力全在苏曼的鞋子上，仔仔细细地，用自己干净的手去地擦拭苏曼的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