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之鸣双手抱住胸口,站在原地,紧紧盯着苏曼。

    看了一会儿,他便回工作室加班了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,也不知道苏曼什么时候离开的,只是后半夜,他有意识地出走廊去晃荡,再看向舞台,人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苏曼自己带了照明设备,就算不用打开剧院的大灯,也能看得很清楚。

    第三天。

    苏曼照常加班。

    方之鸣工作无聊,晃悠晃悠荡到了舞台前,“你不能跟着巡演,你这么练,有意义吗?”

    苏曼没理他。

    方之鸣有些无奈,“……你好歹给我个回应吧?我也算是你的上级吧?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跟我说话?”

    “这儿只有我和你,我不是在跟你说话,我是在做法?”

    “下了班,就不存在什么上下级关系了,而且你这样会影响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行!没见过这么倔的,你就练吧,  白练。”

    方之鸣吃了瘪,自讨没趣地回工作室去了。

    第四天。

    方之鸣握着保温杯,去到舞台下,把保温杯放在舞台边,然后抻了抻腰,拉伸了一下腿脚,做了一套老年伸展动作,又拿起保温杯,晃了晃里面的泡的枸杞,喝了一口,然后往回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后来哪天苏曼不加练,方之鸣都觉得不习惯。

    好像自己加班都没有人陪了。

    有一天苏曼加练结束,背起包离开了剧院。

    夜深了,她肚子有些饿。

    刚好经过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,苏曼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练了一晚上,苏曼现在只想吃点热乎的东西,暖暖胃。

    她站在关东煮前,跟店员说:“我要一串甜不辣,萝卜,牛肉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