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容易?

    没有个一两年,这事过不去。但是等到那时候,乔时晏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,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拖家带口的人。

    要么,乔时晏再就业。

    要么,乔时晏换份工作,赚个低保,起码能养家糊口。

    但是对一个律师专业出身的人来说,换份工作,无异于回炉重造,人生前二三十年,投入的时间精力和成本,全白瞎了。

    乔时晏顶着这样的压力,也没跟苏曼说,而是继续装作自己还在上班,让苏曼放心。

    而且丑闻一事,乔时晏不心疼自己被人戳脊梁骨,他只担心苏曼会遭人非议,几次强烈要求律所的上司领导,清除那些pdf,严查散布谣言的人。

    乔时晏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,而苏曼看到的,只是乔时晏欺骗她、宁愿装病,也不愿意去上班的表象。

    苏曼绞着手指,心里的难过和自责,几乎要满溢而出。

    桌子对面的萧恬还在喋喋不休:

    “苏老师,你不觉得很巧吗?为什么我哥今天也会在?想想就有点险,要是我没陪你去,岂不是就露馅了?还好我跟你去了……律所那些人,对我们指指点点的,但是一看到堂兄,就收敛了很多。要不是我知道只是个巧合,我都要以为,堂兄是知道你要去律所,他才跟着去的,为了护着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