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尚在恢复期,还没养好,就遭受这样的非人折磨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乔时晏虚弱地安慰。

    明明自己很吃力,还要在意她的感受。

    苏曼心里泛着酸楚,但是也没再表现过多的情绪波动,而是坐在了乔时晏身边,

    片刻,估计是麻药的劲上来,乔时晏眼睛要合上。

    苏曼赶紧叫他:“别睡,坚持一下,两个小时不能睡觉呢。跟我说说话吧?”

    乔时晏勉力睁开眼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想到了什么,对苏曼说:“这事,别跟时馨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的。到时候她问起你,我就找个借口,说你去外地出差了。封闭式培训,这两周都不能联系外界。”

    乔时晏放下来,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
    苏曼怎么会不知道乔时晏的担忧呢。

    乔时晏就是典型的长兄如父,东亚家庭里的大家长。

    只报喜,不报忧。

    一个人撑起整个家,任劳任怨,做那根顶梁柱。

    他对苏曼隐瞒自己停职的事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苏曼现在,已经不想再跟乔时晏摊牌自己知道他被停职的事情。

    一来,是照顾乔时晏的心情;

    二来,现在在乔时晏的平安面前,其他的事情,已经显得无足轻重。

    谁知道。

    苏曼不问,乔时晏却主动开口说了:

    “小曼,其实我,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问题,被停职处理了……不过你放心,我会尽快找到工作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的,”苏曼不想让他费太多力气说话,把话茬全部接了过来,“你不用着急,一份工作而已。我现在去舞团工作,有一份薪水,工作室每个月也都有进账,除掉员工开销,还有部分盈利,这些钱足够一家老小的日常开销,还有盈余,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