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。

    “学长知不知道,绑你的人是谁?有没有想法,你惹到了谁,结了什么仇家?”萧北声问。

    苏曼默不作声,悄悄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还怪会装模作样。

    绑人的,不就是你吗?

    在这里煞有介事地询问,不知道还以为,你还真想替乔时晏查一查背后的人呢。

    乔时晏回答:“大概是那次官司,结了仇了。他们想报复我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继续问:“约你的人是谁?”

    “是一个客户。”

    “船上的人,你都有看清脸吗?一个都不认识?”

    “一个都不认识……”

    萧北声还要追问,被苏曼打断了:“你何必问他这些问题?你不是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我应该知道吗?”

    萧北声掀起眼皮,跟苏曼对视。

    苏曼避开他锐利的眸子,“这些问题,会有警方过来做笔录,他现在很需要休息,没有太多精力回答这些问题。”

    苏曼像是一只护着小鸡仔的母鸡。

    站在乔时晏床前,捍卫乔时晏。

    以对抗的姿态,面对着萧北声。

    萧北声深深凝着苏曼,眸子微沉。

    “曼曼……我没事的。”乔时晏虚虚出声,要不是他没力气动弹,估计这会儿都要急得从床上坐起来。

    苏曼说:“不行,今天必须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颇有妻子管束丈夫的样子。

    萧北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“看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,那我就先告辞了。等学长好些了,我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施施然起身,在苏曼眼里,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

    表面上风度偏翩,但是底子蔫坏。

    不知道笑面虎的笑容下面,在憋着什么坏。

    萧北声离开,苏曼坐在乔时晏的病床前,有些心思恍惚。

    “我能理解你对北声的抗拒,”乔时晏拖着气声,一字一顿都说得缓慢,“但是,对他来说,我们也做了伤害他的事,现在他放下了成见,意味着,以前的事,都是前尘往事了,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