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总,乔律师一直旁敲侧击地想约见您。”
“不见。”
“已经找借口回绝了,只是看他好像很坚持,很想知道您的真实身份。”
萧北声闭目养神,伸手捏了捏眉心。
高勋问:“您出资帮助他和朋友合办律师事务所的事,为什么一定要瞒着他?既然都出资了,为什么不告诉他,那个背后的贵人,是您?正好趁这个时机,卖个人情。”
“我需要卖人情?”
“您是不需要,但是,钱都花了,咱们要白白做这个活雷锋吗?多亏呀!”
高勋说到一半,似乎有点开悟了,“您……不会是,为了太太吧?”
他口中的“太太”,指的是苏曼。
虽然萧北声和苏曼离婚了,但是高勋每次在萧北声面前,仍然把苏曼称呼成“太太”时,萧北声也并不反感,高勋就明白,萧北声是默许他保留这个习惯的。
后座的萧北声掀起眼皮,盯着前车后视镜里的高勋,高勋被他盯得打了个寒颤。
高勋打哈哈:“您宽宏大度,有情有义,对太太这是,仁至义尽。”
萧北声闭上眼,继续小憩:“你没话说,可以闭嘴。”
“好的。”
高勋闭上了嘴巴。
心里暗暗吐槽:
说好的跟洛颜小姐去度假,怎么玩了一趟,心情也不见大好。
以前跟太太去玩,可不是这样的。
以前跟太太玩回来,两个人还黏糊糊地难舍难分,一起回家,还要再在家里歇个几天,恨不得文件都要搬回家处理,公司的员工都因此能松一口气,工作气氛都轻松了许多。
最后要不是担心工作量积压、公司运转出问题,这才不得不三催四请,一天打十几个电话,把那尊大佛请回公司。
哪会一下飞机,就直接赶回公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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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提前结束了全家旅行,乔时晏一回到海城,就全身心地投入事务所的筹备工作。
他虽然忙得脚不沾地,但是整个人满面春风,就是熬夜加班加点,脸上也洋溢着兴奋和朝气。
苏曼在舞团和工作室之间,两头跑,偶尔抬头一看日历,恍然惊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