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。

    原来是萧北声从中作了手脚,让人把满坤带到另一间房,让另一个替代品,陪满坤去了。

    她说:“所以我把自己化妆成了这幅样子,他看到我这样,还能下得去嘴?”

    刚才她左等右等等不来方之鸣,躲进洗手间里,就是化了这么个雷人的妆。

    她原本打算,先戴着面具,跟满坤再玩一些“小游戏”,把他再灌得醉一些,等到时机成熟,面具一摘,满坤吓也吓死,然后把苏曼赶走。

    谁知道。

    来的不是满坤,而是萧北声这个煞神?

    “万一呢?反正关了灯,都一样。”萧北声浑身冒着冷气。

    “不是谁都跟你一样,咸淡不挑。”苏曼话里带刺,“萧总对自己的妻子那么情之深、爱之切,就连谈生意,也三句不离妻子,但是不也还是出来寻欢作乐?背地里除了我这个情人,恐怕还有什么小四小五小六吧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磨牙,“你知道就好,男人都一个样,希望你能对外面那些男人提高警惕,别染了病,传染给我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目光往下移,看到苏曼的舞裙,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嫌弃:

    “把这身衣服换了,跟我回去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撇下苏曼,转身往外走,挺拔的背影,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