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就死了,还要管是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苏曼望着自己的鞋尖,怔然恍惚:“陈妈对我而言,意义特殊。就算是死,我也想死得瞑目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他摸出烟,想要起身去离苏曼远一些的位置吸烟,被苏曼叫住了:

    “你还是忍忍吧,这儿是医院,到处都是病人,虽然是室外,但是也禁止吸烟的,你要是想吸,只能去吸烟区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看了眼医院大楼。

    离这儿有点远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”他把烟放回了口袋里。

    话题确实有些沉重了。

    苏曼转移话题,问:“说说你吧,做金三角的生意也就罢了,怎么也开始做赌桌生意?三害占了两害,你不会还打算涉黄吧?”

    “懂得多,死得快,还想听吗?”萧北声威胁。

    苏曼:“算了,你沾什么,也不关我的事,我也不关心。”

    萧北声干笑两声,笑声有些冷,“你最好是不关心,也别插手。别忘了上次教训,我能放过你一次两次,但是事不过三。”

    “萧北声,我越来越不明白你了。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你还是老师口中的模范生,大家吹捧的天之骄子,前途一片光明。那时候就觉得你清高自傲,一身正气只认死理。可是现在……我有时候在想,到底是那时候的你是真实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,才是真正的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