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乖乖看表演吧——
第一号佳丽已经下台，已经轮到了第二个佳丽。
二号换了一套“皮肤”。
从三点式，换成了……另一款叁点式。
她跳了一段钢管热舞。
不同于一号，二号充满了野性和力量感。
同样勾人心魄。
……
轮到第三号佳丽。
台上，直接搬上来一只浴缸。
浴缸里装满了水，水上飘满鲜红艳丽的红玫瑰花瓣。
三号佳丽躺进了浴缸里，一边捏着高脚酒杯，一边跳着微醺的浴缸爵士舞。
薄如蝉翼的纱裙，原本就若隐若现。
此刻布料被水浸湿，变得透明，聊胜于无。
……
一连三个节目。
一个比一个劲爆辣眼。
苏曼同为女性，坐在一群男人中间，气氛微妙。
这些男人，仿佛化身饿狼，环伺周遭。
苏曼如坐针毡。
中途，苏曼有悄悄偷看萧北声看节目的反应。
为了观影体验，席间的灯光是关闭的，只有舞台的灯光，微微映照在萧北声的脸上。
光影昏幽。
并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。
只隐约的，能瞧见他那个冰山一样冷酷的外壳，眉如冷锋，目似亮剑，好看的薄唇和挺直的鼻梁，像是藏在暗夜里冷峻的高山。
但他一贯喜怒不形于色，心里想什么，旁人很难看出来。
说不定，他已经物色好了台上的哪一个。
苏曼喉头哽了哽，移开眼睛，又坚持看了一会台上的表演。
硬生生熬了五六个节目后，她坐不住了。
“我去躺洗手间。”她跟萧北声交代了一声，起身便离席了。
她走出了光线幽暗的会场，视野终于明亮了一些。
经过通道，有面目清秀的服务生恭敬地给苏曼鞠了个躬。
苏曼微微点头，径直走向洗手间的方向。
洗手间没有人。
原本来的女士就少，现在中途离场的，也就只有苏曼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