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六的父亲却一脸疲惫。

    “爹,这阵子忙吗?”孙思成问。

    孙一南道:“这几日医堂病人特别多,没病的也抓些药,大都是风寒,不少读书人突然到京城,水土不服的有,气候不服的也有,读书也不容易啊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还带了一个举人过来,就安排在大哥的小院里,那人也是身体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思成,你的朋友吗?”老太爷问。

    “谈不上是朋友,不过跟咱家也有些缘源?”

    “哦?说说。”老太爷的八卦之心被激起。

    孙思成把齐家和吴敏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:“我头一次这么同情一个人,齐娇娇可恶,齐表舅也不能说全无错。

    带他过来,一是希望他能参加这次春试,一个很聪明的人,为什么要放弃一次机会?实在没中,也能跟着给他治疗,等回去时再带他一起。”

    孙一南长叹一声:"齐山行也是糊涂,如果齐娇娇真的藏了人家路引,那是缺大德的事,他竟然也含含糊糊地过,思成,尽可能帮帮他吧。”

    老太爷也点点头:“于我们不过顺手的事,说不定就能改变他人一生,思成、思源,我们不一定要做多有本事的人,但一定不能做缺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