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是不行。
但要一个多月都不学医,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
“阿文,学什么都是持之以恒,如果这么长时间不学医,我怕他都忘记了,尽可能吧,尽可能读书,你难道还想他再争个第一?”
孙文一扬下巴:“有何不可?”
十月份他乡试,有些事也得尽量交给手下人做,他自己一边教平安,一边也得看书,偶尔还得跟府学一些先生请教。
“路上没遇上什么事吧?”
“还行。”
这两年全大周人日子都不算好过,连着两年都比较旱,粮食没什么产量,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老天爷没有做绝,加上朝廷又是免税又是赈灾,真正逃荒的还是少之又少。
西南、北境这两年战火虽然不算烈,但一直没怎么停过。
郑秋阳如果不是他孙家尽全力帮忙,怕是都过不了难关。
当然郑家也是按市场价给的银,这两年他孙思成也算是赚的盆满钵满。
孙思成不等徒弟找他,第二日一早就跟着孙文去了药庄,一个多月没见,他是真的很惦记这个孩子。
刚好也跟万里商量商量,酒精作坊能不能再扩一间?几个军营都来了信,希望他今年都拿些出来。
今年酿酒的粮食不缺,但如果继续干旱,自家种的就不够了,外面现在收购价钱高,江南不怎么缺雨,粮食不必去买,只是长途运不划算,如此一来,今年就得在江南开酒精作坊了。
何进一家去年才跟在他身边,总不好又调他去江南,顺风、顺水在京城,看样子还是调王春、小六过去。
一个多月一晃而过。
府试四日,一日一场,早在几日前,孙思成就把平安、三强接来了孙府,考试期间还是住这里方便,照顾起来也方便。
何子书当然也跟着住进了孙府,来这里一周后,孙文就请他做了账房,每个月月银五两,做一个月也行,长期做也可以。
他是心动的,这年头战争又起,年景不丰,吃饭都困难,做生意更是不好做,家里采药的人也多,天旱也找不了什么。
他已经写了信回去,如果可能,他还是想留下来。
如此儿子也能留府城读书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