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汪奇就舒舒服服了,说再也不用歪着脖子了,今儿清晨,两口子跟他们告了别,又拉着儿子说了会话,直接赶车就走了,头也没有回。
这日清晨,孙思成的梦中,平安身着大红状元袍,头也不回地要去当官,他拎着医箱在后面追,边追边喊:“平安,医箱,你的医箱。”
一觉醒来,外面艳阳高照,这天实在不对劲了。
臭小子还在呼打呼,曾经的婴儿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,小脸精致,皮肤光滑如玉,一个小子,要长这么好作什么?常春风是俊,也没有这么俊呀。
平安将来到底是科举还是行医,他心里矛盾的很。
这孩子做什么都能出人头地,当官有当官的风光,也有当官的无奈,反正他是不愿意的,就他自己这样最是自由自在。
解了军部的约,他现在算是一身轻松了,不过少赚些银,不,现在也不少赚,酒竟现在的赚头还是很大的。
如果用买来的白酒来制酒精,他的价钱算薄利,他就是这样算给军需处的人听的,把人家感激的不行。
问题是自家酿的酒,酒利润实在太高了,战争过去,他都想做些白酒生意了,也不抢别家的生意,就跟平安说的,酿四十度左右的烈酒,这样的酒北方最是畅销,且仅此一家,别无分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