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病发展速度并不算快,但形势也很危急了我们出来已经四日,还不知道那边现在如何了"

    钱同知说到这里,还抹了抹不一定存在的泪。

    孙思成和平安都想到了医书上的病役方子,这方面也有,医书上,胡师傅明明白白写了好几种,正常腐烂的,非正常死亡后腐烂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这野猪很可能死前就吃了某种毒物,死后再腐烂,这种毒尤其是厉害。

    但毒与毒不同,他们也没把握就能解。

    再有,光老大夫说的,没有接触真正的疫病患者,不一定能真正明白是何种毒。

    接触患者,孙思成自问自己做不到,生命只有一次,没了就没了,他的生命很值钱,上有父母下有妻儿,何况他才三十出头,不活到七老八十,那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孙思成当然还知道自己在毒这方面不算很突出,起码不是很厉害。

    平安的脑子里倒有许多役病方面的方子,但他一个孩子,只能默默地站在师傅身边。

    何况再怎么小心,也不能说绝对的安全。

    ”同知大人呀,得知这件事,我也很难过,可我在医这方面还算不错,毒却不是内行,我怕担不起这个重担呀。”

    钱同知急了,朝着孙思成深深地行了一个礼,孙思成拦都拦不住。

    “大公子,我们真的指望你了,那一百多个百姓也盼着你去救命呢。”

    “同知大人,我再想想,赵侍郎,请问您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赵侍郎叹息:“西南那边战事比较厉害,这已经不是秘密了,那边缺医缺的厉害,尤其是你这样的好大夫,我们去了白知府那,知府大人说你先一步动身了。

    大公子,能不能转向西南?”

    孙思成摇摇头:“赵大人,对不住,西南那边气候我不习惯,早年就去过那里,病了好久,还有我去北境,也是为了大周,不然我可以不去的,更何况这么早动身,是送人去云州,具体做什么我就不说了,也是为了军营的事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去云州为了军营的事,不说大家也猜出肯定是药材,战争需要大量的药,孙家药尤其是好。

    “大公子,真的不行吗?”

    孙思成摇摇头:“真的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