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成跟平安回到房间:“平安,你猜的不错,果然是让我去西南,北境奇冷,但比西南防不胜防的毒还是好一点。”
“师傅,医书上的几个役病方子不知道可能解?”
“无妨,孙家还有一些此方面的方子,咱们一一试过,实在不行,我也尽力了。”
赵侍郎当日拿到信后也住进了客栈,再有一个时辰吃晚餐了,还不如明日清晨动身。
孙思成回到房间,忙跟平安给齐山行写注意事项,还得根据他的病情写两种可能要用上的药方留给思源。
“师傅,那头野猪很大可能是吃了巨毒物才死在水源处,后又经过腐烂变质,毒性加剧甚至变异,胡师傅留的医书确实提过这方面,也有此类的药方,但我还是担心。”
孙思成点点头:“平安,我们尽力就好,自己的生命安全放首位,绝对不能涉险,我们不是官员,没人能强迫我们。”
平安深以为然,他可以是君子,但绝不会是舍己为人的君子,自己命丢了,再多的鲜花和赏赐又有什么用?
"叩、叩、叩。”随即传来万里的声音。
“进来。”
“大公子,齐家小厮过来了,说他家老爷觉得不对劲,非得起来要去女儿的房间,无奈齐威只好告诉他妹妹出事了,他家老爷当场就晕了。”
孙思成长叹,该来的避也避不了。
“平安,你整理几个药方子,最好是带张小山配上两种你认为最可能成功的解疫病的药,我可能要晚些回来,明日实在耽误了,就先把你配好的药包括药方让他们带走。”
药方本是不舍得拿出来的,但涉及这么多人的命,拿出来也无妨,平时医堂也不会用这种方子。
淮北府人的命是命,齐山行的命也是命,何况再怎么也是母亲的表兄弟。
到了齐家,齐山行还是昏迷不醒。
齐威坐在他身边流泪。
“表弟,你来了。”
孙思成点点头,直接打开医箱取出银针扎向齐山行的百会,很快齐山行就醒了。
孙思成又喂给他一丸镇定药:“表舅,您听我说,慢慢吸气,再慢慢吐气,对了,慢慢吸,再慢慢吐。”
几番下来,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