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人家,您要心平气和一点,老是这样大吵大闹,对你身体没好处,你那部位是骨折,咱们得慢慢来,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。”
孙思成慢条斯理地说,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,但却也传给了鲍老头一个信息,那就是他那地方骨折了,短时间好不了,得慢慢治。
可他已经六十出头,还有几年好活?等七老八十才好,那还有什么意思?
他强压着怒火,对面坐的毕竟是百草堂大公子,他不能给儿子抹黑,再就是银针针在他身上颤颤巍巍,他也不敢。
孙思成唇角微勾,随着银针一起下的还有少量的药汁,如果老头老老实实睡下,那则一点事情都没有,如果他还是吵闹不休,很可能就会脑卒中。
他到底还是心善了点,把生命看的过重了点。
他又拿出一瓶药丸:“我刚才已经给他服下一丸,半夜如果再发热,还可以吞下一丸,但不能多,低热就用温布巾沾湿给他敷额,鲍大老爷只能这样了,年纪大了,身体抵抗力就弱,我回去了,明日再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