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发剪成一寸长,会不会有人骂我?”

    孙思成白了他一眼:“那干脆剃干净了到寺里当和尚去,我还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嫌弃自己的头发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这点都不知道?再说前几个月我不是悄悄地帮你削了一些吗?”

    平安突然听到有人运功上楼来了:“可能有人找师傅了,不是明叔就是小武。”

    “大公子,我可以进来吗?”

    果然是明万里。

    平安开了房门:“明叔。”

    明万里有点喘:“大公子,平安少爷,我刚去鲍叔那,恰巧县城里的陈老爷带着独子上门求医,鲍叔诊断可能是肠痈,根本不敢收人,一看我去,得知您来了,忙让我来请您去看看,那孩子才十几岁。”

    “肠痈?肠痈不好治呀,早期用药消去炎症可以,但太晚了怕就是没救了。”

    “咚咚咚”,何进小跑着上来,后面还跟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大公子,这位陈老爷非得找您。”

    陈老爷“扑通”就跪下,何进拉都拉不起来,双手伏地,连连磕头:“求大公子救救小儿,求大公子救救小儿,陈富贵给您磕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快起来,得说清楚我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陈老爷这才站起来,平安看此人最多不过四十岁,圆圆润润,此时圆胖的脸上满是泪水。

    “大公子,我儿两个月前就偶尔腹痛,可一般一会就好,我们也带他看过大夫,可好好的孩子也查不出什么,几日前半夜疼的厉害了点,府医给用了些镇疼药,一个时辰也就好了,天明我要带他去看大夫,无奈孩子不愿意,说自己只是吃坏了肚子。

    今日半下午突然痛到不行,人也被小厮从县学带回来,我今日一早就到青石镇去了,他娘也由着他,再次吃了镇疼药,可没什么效果,反而越来越疼,这时候我刚回家,连忙带人请鲍老大夫诊治。

    可鲍老大夫诊出很可能是厉害的肠痈,大公子,我们正束手无策时,看见您的大管事,应该是我儿命不该绝,求求您,救救我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