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,平安感觉那人又坐了起来,悉悉索索一会,竟然把他的双脚用裤带绑了起来,本来还想绑他的手,可惜腰带就那么长,腰带的一头就牵在这个人的手里。
“娘的,现在可以睡会了。”
一刻钟后,那人发出很大的酣声,平安还没有动,又过了半个时辰,平安静静的数着他的呼吸,这人的确是睡着了。
借着洞外透进来的淡淡的月华,平安慢慢打开油纸包,这里面的药粉足够两个人昏迷一天。
他的弹跳力很好,猛地跳起来,一把按在此人的口鼻处,死死地按着,这人只挣扎了一下,人就没动了。
药性实在太强了,只要给他机会捂住这人的口,这人就晕定了。
平安还是没有放手,继续按了一分钟,这才缩回自己的手,油纸还贴在这人的口鼻处。
他看了一眼师傅,忙把脚上的布带解开,还好,不是死结。
这个人的裤腰带,他还是还给了他,只不过是绑在这人的双手上。
他还是太谨慎了,其实这么大的量,足够这人昏上一天一夜了。
而且他不会给这人昏一天一夜的机会。
“师傅,师傅。”平安掏出解药在师傅的鼻子下面摇了摇,很快孙思成发出哼哼声,“师傅,师傅,我是平安。”
“平安,平安,这是哪里,欧,我的脖子好疼。”
孙思成干呕起来,不能睁眼,眼前金星直冒。
“师傅,我们被候军医带到山上,跑了一日了,翻过这座山就是蒙族地盘,候军医被我用一粘倒药昏了,手也绑了起来。”
孙思成慢慢坐了起来好一会,整个人清醒过来,他看了看身旁的侯军医,已经变了样子,之前应该是戴了人皮面具,故且先这样叫着吧,这人明显不姓候,只会是蒙族人。
难怪他的面相有些奇怪,总觉得有些看着别扭。
“平安,这个人不留了,就封在洞里,我们现在就往回赶,月色还挺好的。”
平安想想也是,留在洞里也膈应人,不如跟师傅一人骑一匹马走,找个地方他布一隐阵,就是遇上狼也无碍。
他借着月光在侯军医身上摸起来,一个荷包,里面东西还不少,捏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