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大的险了?

    他的人格这样无私且高华吗?

    今晚的月色真淡,淡的他现在都看不到山脚下的营地了。

    他坐起来,摸摸怀里的药,哪个兜里是哪一种的,再一次记清楚。

    又摸摸靴里的匕,袖袋里的小弯刀,火折、松油等等。

    老天爷保佑他吧,他才十二岁,大把的青春还没有度过,亲没有成,官没有当,名医也还没有着落,还有那么多的长辈还没有孝顺。

    死,是绝对不能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