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如今赋闲在家,你们还是称我王大老爷吧。”

    王大老爷看着平安:“大公子,平安,这几日帮我父亲擦澡时,无意中发现他下体长了一个小硬块,很小的那种,黄豆粒大小,那个要不要紧?”

    平安眉头一皱:“大人,此处肿块很可能是腺体囊肿,良性的则无事,但也得切除,不然”

    他没多说。

    这里的肿块本不好说,良性的切除了就没事,万一恶性的前列腺癌则情况就难说。

    但古代没有癌症一说,只有恶肿之称。

    明显胡太医跟王大老爷也想到了这个事,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。

    王大老爷道:“思成,你跟平安能不能住进我家,胡太医也在这里住,护卫住进来也行,人多可能就挤一点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考虑了小会,还是摇摇头:“这里给我跟平安备一个房间歇脚就行,再给一个小间让我们的医助住,我住的客栈离这里不远,带的人也不少,其实我这里也有宅子,只不过跟你这里一个东一个南,相距有些远。”

    这个王大老爷当然也知道,百草堂在南街,正因为离他家远,前期治疗请的是回春堂的大夫。

    “思成,我父亲这个病不是三两日的事,如果可以,最好是来家住,老人家年纪大了,卒中严重,如今又是腹部肿块,腺体囊肿,我担心”

    “王大人,这样吧,今日我回去安排安排,一大半人带回自家宅子,这边只带四个人过来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跟平安怎么也想不到,他们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年。

    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。

    孙文中了进士,名次没有多好,跟常春风当年一样,勉强吊在了进士末几名。

    但这有什么关系?总归是进士老爷了。

    孙文中进士后,直接拒绝了派官,反而把卤味铺开了许多。

    因为孙思成信中说暂时不能回来,永安附近几个州府的百草堂,大大小小的事更让他全权代理,忙的是脚不沾灰。

    常春风这一年生了一个儿子,先生来信说当时他还在京城,自然也被请去吃了满月酒,听说亲爹激动的泪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平安也是高兴的,亲爹最好是多养两个儿子,儿子嘛,世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