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少爷,说之前人还没有真正归他,为跟自家两个儿子区别开,只好称平安少爷。

    谁知道叫着叫着就没有改,在小地方无所谓,到了京城还这样称,那会被人笑话的,哪有属下叫主子的名?

    “霍家公子?你是说霍止?他怎么会来?”

    平安跳起来,离出发日期不远,他这两天正带着小山、青石、小晨制药,途中需要的还是尽可能自己制。

    到了前堂一看,那站着的不是霍止还是谁?

    “霍兄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霍止双眼含笑:“平安,好些年不见了,要是途中我怕不认识了。”

    平安笑起来:“不就是个头长了些?霍兄,你怎么到永安来了?”

    “平安,你霍兄真是累了饿了,可否等我歇个脚吃些东西?”

    平安摇头乐,他跟霍止的关系就是这样,哪怕好几年不曾见面,一见面就跟天天在一起一样,没有一点点生疏感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是跟我去庄上住,还是住客栈?对了,你带了多少人来?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去庄上住吧,我带了十六个护卫,不过他们可以住客栈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你带了两个贴身护卫吧,剩下的就找个客栈住,你等下,我去跟我的人打个招呼。”

    “你师傅、先生可在?我总得行个礼。”

    “我师傅跟先生这两日办事去了,这会都不在这。”

    林峰带着霍止的十几个人去客栈,平安则带着霍止就近找了个酒馆吃饭。

    这才知道霍止自回家后,一直勤学苦练,学医学武,前年他也去了西南战场,因为表现突出,加上霍家又送了军营大批的药材,两个月前被朝廷赏了个”善德医家”的称号,还封了他一个六品安西将军的虚职。

    平安心里是无语的。

    他跟师傅两次奖赏都有虚职,好在这一次虚的实在的都有。

    “平安恭喜霍兄了,你这次是去京城谢赏吗?”

    霍止笑:“都有吧,赏最好得谢,我也准备去京城看看,西南比北境晚一年结束战争,说是结束,到现在还小打小闹,结束的一点也不彻底,还有就是我也想来这里看看你,一别六年,我都二十有一了,老了。”

    平安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