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点头。
“你师傅是有成算的,进宫礼仪确实得学,如果什么都不懂,可能是会出乱子的。”
平安不等他问,就把进宫的点点滴滴都细说了一遍。
只不过没有说夜袭敌营的事,这件事还是不能多一个人知道,亲爹也不行。
“爹,就这些,师傅说我应对的还得当。”
常春风心里酸涩难忍:“儿子,爹实在对不住你,让你小小年纪就在外闯荡。”
平安轻轻叹一声:“爹,咱们往前看,过去的已经过去了,往事不可追。”
如果可以,他也希望这些年一直只是原生家庭。
可惜不能。
接下来的两天,平安都在佳安庄里,水稻都已经收了,一百六七十亩田,在亩产不过三四百斤的当下,也就收了五万多斤谷。
这还是他身有官职,一百亩不用收税的缘故,原以为虚职没什么用,这下看来还是很好的。
佳顺庄今年荒了一部分没来得及种,也收了两三万斤,这些稻谷折成大米,去除三成,也能有五万斤大米。
两个庄子现在加一起有八十号人,一年也要两万斤吃,平安干脆把两万斤大米换成了三万斤碎米,如此大米、碎米过半,窖在庄子里,一斤都没卖。
旱地里收的麦和红薯,也堆了好几大地窖,这两年战争结束,粮食价钱也回落的差不多了,比往年也只高了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