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楚风一提此事,恨的牙痒痒:“我一回去就带着马找了我舅,我舅找人一看,竟然吃了疯马草,这是想害死我。”

    王唯看着平安:“你当时就看出此马被人喂了药吧?”

    “王大人,的确是,但我有跟汪兄说马有问题,其他不是我能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干脆,的确扯到一些麻烦事,楚风,你去催催上菜。”

    汪楚风一出去,王唯道:“他爹去江南公干,他娘也跟着去了,暂时还不能回来,老国公去了庄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,偌太的国公府,只他一个人冷冷清清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我会让他住在我家,但白天在国子监我有些不放心,能不能麻烦你帮着照顾他,这孩子有些大大咧咧的,难听些就是有些缺心眼,不知道人心险恶。”

    “王大人,我们不在一个班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我来,后天去书院他就能坐你旁边。”

    “王大人,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讲,我已经跟周司业提了想上半天课的要求,具体什么时候答应还不一定,下午我打算跟师傅行医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尾巴清的干净,他根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。

    但事情熟悉的人基本都心知肚明,有些人真让人恶心。

    实在不行,他打算去山上找老国公,老国公不过六十出头,长孙差一点被人害了,还能安心泡温泉

    长房三个孙女都嫁了,现在就这一个宝贝疙瘩,有些人已经恨不能一下子整死他。

    汪楚风回了包间,后面跟着上菜的伙计。

    “平安,你放心,你的护卫跟我的护卫坐一桌上了,他们熟悉熟悉也好,你以后可是我兄弟,我比你大一岁多,你就叫我楚风吧。”

    “楚风,你的名字很好听。”

    得月楼归来,平安心里有些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老实说,他是一点也不羡慕这些豪门子弟,明明知道对方心里有鬼,却不能轻易分家,想一棍子打倒来个罪证确凿,基本不可能,这些人要不不干你,要不都是死精死精的,尾巴扫的很干净。

    天天防着过日子,还有什么意思?

    还是他好,哪怕两边有家,都没有什么小妾庶子女,师傅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