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笑:“我先生管的紧,小时候写的不好就打手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生是孙文孙大管事吧?很有本事的一个人,已经中了进士为什么不去当官?”

    平安摇头:“具体我也不知情,可能是这两年有事吧?”

    他可不敢说死了,说不定何时先生又想去做官试试。

    其实平安有点为先生可惜,先生那个人当官可以当的很好,而且他今年也才三十五六,未来也是不可期的。

    据他所知,师傅一直在劝先生,不要处处为他着想,接手的人人慢慢寻就是,好不容易考中的进士不能不去做。

    如无意外,师傅应该在帮先生寻路子,万一找了个好职位,先生不去都不行。

    “好了,就这样吧,从即日起,你可以只上半日课了,中午看可以回家做你的事,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能落下功课,骑射这些倒是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平安多谢大人,平安告退。”

    看着背影挺拔的少年,他不由得摇头笑笑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胡祭酒从里屋迈着方步出来,一日只上半日课,国子监还真没有这样的先例,不同意又不行,整日上课,平安的确一点行医的时间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又违背了圣上赐他的小医圣称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