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舅,他们人太多了,我们一出门他们就射箭。”汪楚风泪滚了下来,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少年,刚才也是吓坏了。

    “楚风、平安,没事了,说话想着说,着急没有用。”王唯朝郝雷走过去。

    平安低下头,他现在坐在地下,郝雷没看见他,今日事大,估计他们这些人都要被带进兵马司去,如此家长也要去。

    他在京城的家长除了师傅,还有他亲爹。

    “我是大理寺王唯,也是此次受害者汪楚风的舅舅,孩子不过跟朋友在酒楼吃锅子,却受这么多人围攻,幸亏带了护卫,当然也好了他的朋友平安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平安?大公子的徒弟平安吗?”郝雷一惊,他这段时间刚好借调五城兵马司,听的人报信,立马带人过来,却不想听到平安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是的,是大公子的徒弟平安,你是”

    他话音未落,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
    郝雷找到平安,只见人还坐在地上,身边的护卫也一个个受伤的受伤,力竭的力竭,可怜的不行。

    “大哥。”平安现在本就狼狈不堪,又刻意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。

    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郝雷心一酸,人也蹲下来:“可受伤了?”

    平安指指左臂:“这里伤了。”

    又指指方武几个:“他们也伤了,我们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,能不能让我们回去上药?”

    郝雷无奈道:“平安,死伤了不少人,肯定要去兵马司做笔录,那里有大夫给你们包扎。”

    平安低头道:“大哥,要不还是叫我师傅来吧,他的药最好,我过几日还有算术比赛,不能耽误了。”

    郝雷叹气,这还是个孩子,这个时候了,比赛还重要吗?

    “好,我让人去叫。”

    平安还是个孩子,除了师父,还得通知他父母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,地上死的活的全带到了兵马司,包括酒楼吓的藏起来的小伙计。

    而孙家。

    孙思成听说平安酒楼吃饭遭人围杀,吓的当场就站不住,幸亏何进一把扶住他。

    孙家的人包括老太爷都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