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,他也是,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流放?
汪楚风这几日待在舅家养伤。
祖父昨日来看他时,他还躺在炕上,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。
外祖母跟小舅说这次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二房,否则这样的事日后还是少不了。
这两次都是平安救了他,再有一次,哪里还有这样的好运?
他想想也是,之前每次二房兄弟俩挑事,祖父都因为老太太哭哭啼啼就不了了之,事情如此,祖父甚至父亲都有推不了的责任。
每次祖父摆出为难的样子,父亲也就算了,从小到大多少次他已经不记得了。
也不晓得平安伤可好了,再有三日他还得算术比赛,自己这一次真的差一点害了他。
现在他想想那天晚上的场景,仍是不寒而栗。
候夫人走进来,看着外孙一脸心思地躺着:”怎么啦?伤口可疼的很?”
汪楚风靠起来:“外祖母,伤口不是很疼了,就是感觉对不起平安,这次太危险了,没有他和他的人,我这次肯定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呸呸呸,别说这些不好的话,明日我让你舅舅给他送些谢礼,出事这几天一直在忙,你舅母又生了宝宝,事情全赶到一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