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安这样好的孩子,妹妹竟然不拿真心待他,如果他是平安,肯定也不愿意来继母家里。

    这事他还得回去跟父亲说。

    真的任她这样,和离都是迟早的事。

    如果思成知道这些,该是如何的后悔,千挑万挑出来的继母,竟然不是个对平安好的人。

    张瑾玉一个人坐了一会。

    她认为自己这些年做的的确不够好,那也是家里银子不够多,没钱处处缩手缩脚,今日的确有些过分,那也是一时情急,生怕万家将来连成亲的银都不会出。

    听说平安那个继父不过是个大夫,还是后来学的,亲娘也只是一个乡下妇人,家里怕是没多少银子。

    如果只是锦儿一个孩子,她不会考虑这么多,但彦儿已经一岁半,将来不知道要多少银子花,还有,平安真正意义上来说,的确不是常家的人,常彦才是常春风的嫡长子。

    当然这些话她不会说,家里又没有爵位继承。

    出了客厅,她向后院走去。

    丫头在前面提着气死风灯,冷风嗖嗖的,她裹紧了披风,看着大大的宅院,心里涌出一丝满足。

    圣上赐的院子就是好,宽宽敞敞的,以后就是再生两个儿子都够了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,却发现相公根本不在炕上,肯定是去了书房,有必要这样的吗?她不过是说说而已,不行就算了。

    张瑾玉看着熟睡中的儿女,孩子小一直都跟他们睡一起,偌大的炕上少了他们的父亲,越发显得空旷。

    她想起大哥说的,难道常春风日后真的会十年八年不进她的房?他真的会纳妾?

    她披起披风,开了房门,泪突然流了下来,纳妾她是不愿意的,他爹他哥虽然没有妾,通房却是有的,这些她一直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