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肿块,切是可以切的,但消渴症得先治疗,不然伤口不好愈合,方丈身体也受不住。”
孙思成也上手检查了。
“平安,明日你就带人先去应天,我让何进跟着你,我留在这里给方丈治消渴症和其他病,现在二月初,你六月初动身还是回这里来,方丈的腹部手术还是你主刀。”
平安点头,这里去应天最快也得半个月,他跟王大人读书的时间只能堪堪三个月。
“思成,会不会耽误你的事?”
孙思成对老方丈翻翻白眼:“我是不舍得让平安一个人走,这不是没办法吗?你这身体给你造成啥样了?放心,有我在,你想死都死不了。”
万里、林峰也笑了,大公子留下,的确是万无一失。
现在官路上也没什么事,再说自己这些人也不是怂的,何况何叔还跟着。
当日下午,平安跟师傅在房间研究了一下午的治疗方案,方丈的消渴症不轻,身体都给造的差不多了,一边治疗还得一边药膳恢复体能。
但消渴症又有许多东西都不能吃,饮食控制十分严格,这无形中就有许多困难了。
次日一早,孙思成站在山道路口,看着平安带着十个人顺着台阶而下,渐渐的看不到人影。
他的心揪揪的,半个多月的路程,任何可能都能发生,但方丈这身体,他要是不留在这里,怕一个月后人就得没了。
就是现在,他跟平安也不能确定腹肿到底是不是好的还是恶的,如果是恶的,即使消渴症控制好些了,那结果还是一样。
这一刻,孙思成心里涌起浓浓的无力感。
自己的医术还是局限性太大,这个朝代整体的医术还是不行,他感到自己在医路上陷入徘徊之中,又如卡在瓶颈里,出不来,又不甘心掉下去。
正下山的平安也是心情复杂。
老方丈犹如一个孩子般无助,世人健康活着的时候,总是谈到生死无所谓,但真正到了生死存亡之时,想死的人还是少之又少。
院试之后,自己还是好好把前世的东西理一理,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几年,他发现曾经刻进骨子里的东西,也在慢慢的模糊起来。
是得好好整理了。
生命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