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,发现前面一两百米远,竟然还有好几户人家,但好像都没人,跟这里一样的破败不堪。

    何进道:“这道我也走过几次,都是匆匆而过,赶去县城住宿的,等下雨小点,我们还是赶去县城,太晚城门就关了,平安少爷,我还是披上雨披去那边看看,确定是不是都没人。”

    “行,你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雨披是他前几年的发明,用油布剪裁成前世雨披的样子,还做了帽子,可惜今日雨太大,不光是人,连马也睁不开眼睛的,戴了雨披一样不能走。

    两刻钟后,何进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平安少爷,那些宅子是有人的,我看见有间屋住了三四个男人,但不像真正的主人,也不像跟我们一样避雨的人,他们没有看见我。”

    何进递给平安一件东西:“这个东西看着很熟,却想不起来是谁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一个很精致的玉扣。

    平安一看就知道是霍止的,他明明比他早走了四天,而且也不应该走这条道,这是怎么啦?

    “何叔,如果我没有猜错,这东西是霍止的,他初四收到信,说他祖父病重,第二日一早就回去了,去江南不应该走这条道的,应该是阳城直往南走,我们这里却是往应天走的,他应该是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倒霉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