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成阴沉着脸:“你已经有了一儿一女,长子都十四岁了,你还指望将来的继母对他好吗?本来他不用受这些气,但是他母亲要作,使劲作。
你再这样下去,只能两个结果,一个是拼死拼命生孩子,孩子有可能因为胎大长时间生不下来,最终虽然生下,却大脑受损,害了孩子一生,再一个就是只能给你剖腹产,成功的希望六成,有可能把你孩子从腹中拿出来,也有可能一尸两命。”
说完他不再说话,死死盯着她。
孙思成这个人,心情好时,会让人如沐春风,心情恶厉时,煞气让人害怕。
马氏一向被相公惯着,这样的大伯哥她是害怕的。
孙思源心里一阵苦涩,这段时间娘子就跟他成了仇人,怎样做都是不对,哪里会像这样偎着他。
“还有你,馨儿,大伯来了,亲大伯来了,没有外人,戴什么面巾?你可知道如今已经是夏日,夏日炎炎,你长时间戴着面巾,脸上的疙瘩会烂的,到时候也许去疤药都无用,那你真的要一辈子戴这个东西了。”
馨儿一把扯掉面巾,好像晚上一刻脸上立马就要烂掉一样。
“大伯,没人跟我说这样脸会烂,呜呜呜。”
“你是傻子吗?你姐姐就在家读医书,你不能读?你还是医药大家的二小姐吗?十几岁的小姑娘,正是生身子的时候,脸上多长点东西算什么?你爹是大夫,多用些药就是了。
你如果老是这样心不顺,就会越是心浮气躁,脸上东西就更停不了?这点常识都不知?别跟人家说你是孙家的姑娘。”
馨儿跺跺脚:“大伯,我知道了,您别骂了,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?我以后也跟姐姐一样读医书。”
孙思源长叹一口气:“好好说话,嬷嬷呢?这么大姑娘说话还跺脚,大伯好长时间没见了,喊的声音根本都听不清?”
孙思源瞥了娘子一眼,还是说道:“上个月娘子把嬷嬷骂走了,听说回老家去了。”
孙思成气不打一处来:“当初嬷嬷是给阿妩找的,你们偏要,要了又不好好待人家,我不管你们了,尽管作吧。”
他作势要走。
馨儿扑上去,一把抱着大伯的一条大腿:“大伯,馨儿错了,您给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