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大公子,三个庄子产的药,小半进了百草堂,大半都进了军营,销路是不愁的,只是这三年”

    孙思成站起身:“这三年的收入,李盛父子全部吐了出来,当然也花了不少,你私人那部分也吞了出来,那对父子这两日就会流放千里,听说流放地是北境,你要不要见他们?”

    老掌柜连连摆手:“不见了,不见了,小时候我为他活命自卖自身,如今我接纳他们父子,还拿银子给他们买宅子找活干,他们却想要我父子俩的命,还想吞了大公子的产业,这样的人死有余辜,从此之后,我的亲人只有承望,再就是大公子你们了。

    大公子,李盛他们花掉的银,请大公子无论如何要从我的月银里扣,直到扣清为止。

    大公子,我知道您不缺钱,孙家更不缺,但人是因为我来的,不然我们父子一辈子也不安心,有错就罚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往外走:“既然如此,就扣一半吧,我走了,这几日你们自己顾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他才走到堂屋,就听见老掌柜压抑的哭声。

    难过肯定是有的,一片真心被狗吃了,经过这些事,相信这对父子会更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