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被我狠狠地骂了一顿。”

    平安低下头,骂他还真没有,不过何叔被骂的不轻。

    应大老爷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这次多亏了你们,我妹妹妹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真是怎样了,一家人都活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这是我应家还有妹妹家的一点小心意,这份是大公子的,这份是平安少爷的,请务必收下,不然我母亲得亲自来了,她昨晚在家一直念叨你们的恩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自然推辞。

    推辞当然推不了,那只能接了。

    傅应氏拿出三张请帖:“大公子,安儿他姐姐腊月初八成亲,未婚夫就是我大侄儿,还请您和平安少爷一定参加,这张是给陈老爷的,麻烦您帮我转交了。

    我相公写信来,已经定下来外放和州当知州,算是平调吧,不过这样我们就离女儿不远,一家人也算是能团聚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想起那个文质彬彬的傅大人:“那真不错,外放几年也很好,恭喜傅夫人了。”

    傅应氏笑的合不拢嘴,总算是远离那家人了,十年八年不调回去都好。

    再说,知州仅次于知府,真正的实缺,比礼部官员好多了,这次调动,她家也是下了血本的。

    “大公子你们打算何时回去?正月怎么也得上应家做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