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石进来:“外面来了一帮人,说是京城白老翰林家的二老爷,带了他的儿子过来,请您出去帮他诊治。”

    “白家明?他到现在都没有回京吗?”

    如果不提,平安早已经忘记了这个人。

    按理今年五六月他就在焦县满三年了,这个人三年前他院试回乡时,就打听道此人不学好,赌博、勾栏一样不缺,他还以为用不了几个月一准出事,如今看来,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。

    “平安,去看看。”孙思成也想起来了,这个白二老爷的儿子就是曾差一点把傅安整死的狠人,一个不学好的二混子。

    孙思成一到大厅,白二老爷忙迎上去:“大公子,幸亏你在这里,我来接儿子,发现他身体不对劲,你帮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五月份他们夫妻就催儿子归家,一晃三个月过去,夫人催的紧,他只好请了长假,带着夫人到了焦县。

    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儿子,却不料是那种情形。

    他找到了焦县百草堂的孙大夫,孙大夫却告诉他,家明这种病他治不了,很可能是一种脏毒,三个月前他已经告诉白管事,得带人回京城看看。

    哪里还有什么白管事,儿子说白管事两个多月前就急性病死了。

    如此看来怕是死于不正常。

    那也罢了,不过是个奴才,但家明真是不懂事,万一真的是不好的病,怎么能一拖再拖呢?

    他虽然有两个儿子,但这个却是他的长子,大哥家的长子三年前不过十九岁的年纪就中了进士,如今定州一个县城当县太爷。

    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家明不过比他小了四岁,到现在还是个童生。

    白二老爷把孙思成拉至一旁:“大公子,我不能瞒你,焦县的孙大夫说我儿很可能是得了花柳病,三个月前他就让我儿速回京城,可孩子怕他祖父,这次我跟夫人过来接他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人呢?”

    “在我大哥城外的一个小庄子里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身上有什么症状?”

    “家明皮肤上出现了大大小小、不痛不痒的红斑块,经常发热、头疼,我问他,他说最早是下身那里有的,一开始他不以为然,后来孙大夫一说他就怕了,孙大夫也开了些药给他,但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