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记在自己名下,只要她不记,那就是庶子。
后院里的那些阴私,她还不屑去做,不然也不会有两个庶子的出生。
但她怎么也想不到,当初那温文尔雅的传胪官,如今却是跟她讲,起码得把长子记在名下,否则就只能和离了,他不能连一个嫡子都没有。
她真想痛痛快快应了和离,但如今爹娘年纪老迈,大哥大嫂当家,她根本不敢应了此事。
如果大哥大嫂不同意她归家,就算是她有些嫁妆银,那也不能养老,一个女人不可能无依无靠在外面飘着。
她只好说自己要回京给他爹过六十大寿,一切等回来再说。
回来也只有两条路:忍气吞声或者和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