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思成,太孙自昨日起就有些腹疼,但不是很厉害,他也就没说,今上午突然疼起来,且越疼越烈。

    我们几个断定他是得了急性肠痈,药用了不是很管用,黄太医不在,宁太医一个人不敢动刀,我这阵子眼睛不好,又是晚上,哪里敢上手,只好请你们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院正大人,那我带平安进去看看。”他话音刚落,门外走来一群人。

    朱院正忙给来人行礼:“太子,孙思成跟他的徒弟平安到了,还带了一个医助过来。”

    平安低下头,余光瞥见来人是一个二三十岁很是俊美的男子,他旁边还有一个宫装丽人,那一脸的着急样,定是太孙的生母太子妃娘娘莫属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孙思成,我们见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,孙思成携徒弟平安给太子、太子妃请安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多礼,这少年就是平安吧?听说你们做过肠痈的手术,非手术不可吗?药物不行吗?”

    “回太子,如果是急性肠痈不严重,药物是可以控制的,但依院正大人所说,太孙的病怕是只有做手术了,且还要快,一旦肠子破损,脓血污了腹腔,那就很危险了。”

    “孙大公子,那你就快些进去给我儿做手术呀。”太子妃娘娘哭泣起来。

    “孙思成,平安,太孙就请你们全力以赴了,一定要治好他。”

    “是,太子。”

    情况危急,孙思成不再多说,带着平安、如意去偏厅穿上外衫、口罩,又把双手仔细消了毒。

    朱院正忙带着他们进了太孙的临时急救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常春风勉勉强强吃了年夜饭。

    “相公,多吃些吧,今晚还得守岁呢,平安不过跟大公子出去治病,对一个大夫来说,那不是很正常吗?”

    常春风苦笑:“我吃饱了,先去洗漱,一会带着彦儿守岁,你跟锦儿累了就早点歇着。”

    “嗯,我跟锦儿也守一个时辰。”

    常春风走后,锦儿看着少了父亲的一方:“我爹真是,他大儿子来了就一脸的笑,人走了就拉着脸,今晚可是大年夜,我们一家人就不能好好过个年吗?那个平安还真是扫兴。”

    “好,回头我就跟爹说,你叫大哥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