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师傅说了,等少爷考试后,立马就给他、万祥、小晨几个成亲,庄上小院都布置好了,一对人一个小院,不偏不倚。
少爷高中后会回老家祭祖,他们也可以一道回趟家,他家离焦县来回不过八九日的路程了。
如今的日子比跟着爹和叔叔们专给人迁葬好了不是一星半点,人开心,收入也多,他就没看过哪个主子有他们少爷这样舍得,把下属当家人一样待。
傅安和陈轩都没有回自家宅子。
陈老爷十日前就赶到京城了 只是儿子上午在王家读书,下午回平安家,她只能偶尔来平安家看看儿子,吃的用的基本都是平安庄上的,外面买的据说是不怎么放心,这阵子城里有不少读书人都出了一点事,致命不至于,但到底还是影响了考试。
陈老爷也只能把心思用在打理自己的生意上。
傅夫人同样如此。
儿子不在家也好,已经分了家,婆婆跟大嫂三天两头地还来找事,相公不在这里,大伯哥她也不好去找。
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白家明,可人是自己作的,从头到尾她没出一下手,那小子如今得了怪病,怪她跟儿子什么事?
也不知道她那好大嫂从哪听到安儿跟王大先生后面读书的事,这些日又带着婆婆缠着她想带上她家儿子。
她真是好笑了。
自己儿子都是蹭平安的光,哪里有本事带堂兄进去?
傅夫人别的忙帮不了,早早地给这几个一同考试的人,一人准备一个新考篮,一人几件厚单衣,二月份天气还是很冷的,不知道是谁提的,棉衣夹衣都不能带,这不是存心把人冻坏了吗?
平安用不着这些,他的考篮是阿妩提前就帮他准备好的,里面种种,齐全的不得了。
几个人乡试都有去里胆的皮大氅,晚上可以当被子盖,再有傅夫人准备的多件厚单衣,梅娘感觉自己没什么要备的了。
于是心思都扑在一日三餐上,每日日人从庄上运来最新鲜的蔬菜、鸡蛋还有小仔鸡,其他肉这些天是不打算吃的,万一油多了拉肚子就不得了了。
致远这次也参加考试,这些日子他也一直去王家听王先生讲课,不愧是王大先生,本来他对这次会试一点信心都没有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