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些日子我让绣娘给您做的,一洗一换两种颜色的,刚好四五月份穿。”
常春风打开:“这个颜色太显年轻了吧?爹都三十八岁了,年纪大了。”
“爹,就这个很好,我也有差不多色的,回乡我们穿父子装,说不定别人会以为是俩兄弟呢。”
常春风哈哈大笑起来。
在儿子面前,他尤其的放松,这可能就是血脉的力量。
张瑾玉正过来喊他们吃饭,不由自主的站住,她记不清多长时间了,他没有对她这样笑过,他们甚至很久都没有躺在一个床上。
下午她不想对平安热情,于是就任性地冷淡待他。
她心里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,但就是控制不住,想把心里所有的不满发泄出来。
大哥接她回去,分析给她听,大嫂都觉得她简直不可思议,说这么好的继子,不用他们操一点点心,前途还一片大好,为什么不好好待他,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有好处,相公也会喜欢。
大嫂觉得是个人都会知道该如何做。
为什么她一个很聪明的人,却老是做傻瓜做的事?
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,相公越是待她冷淡,她就越想对平安摆脸色,尽管她知道这样不对,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