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明,我跟师傅愿意救你,一是因为你祖父、你大伯还有你父亲,他们真的爱你,不忍心失去你。

    其次我师傅心软,心疼你太年轻,跟我一样的年纪,刚好又机缘巧合得到了这样一种方子。

    但你今日得答应我们,病好之后做一个阳光灿烂的少年,不要再有害人的肮脏心思,就当昨日的白家明已经没了,活下来的是崭新的你,可行?”

    白家明痴痴看着平安:“我答应你,只要这次活下来,这一生我都不会再害人,也会好好读书,日后做个有用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扑通一声跪下来:“家明求大公子和平安救我,帮帮我。”

    白家三个人都哭了。

    孙思成也有些泪目,这臭小子很能说,很会煽情。

    “起来吧,相信你父亲跟你说了,给你用方子之前,得签一份协议书,其实所有手术都签,你这个虽然不是动刀,但这是个新药。

    不过你不必害怕,我们会先在你身上用很少一点,看看是否过敏反应,不会有生命危险  。”

    白家明站起身:“大公子,平安,我不怕,我愿意签,真的有什么,白家不会找你们麻烦。”

    临时治疗室就在白家明自己的小院里。

    白家明贴身小厮服侍他脱去所有的衣服,躺在榻上,上面仅仅覆着一床簿被。

    可当戴着特制的手套,掀开被子时,平安还是惊住了。

    圆形或椭圆形的红斑几乎遍布白家明的全身,连足底都开始有了。

    好在这几个月一直服用师傅给开的药,病毒发展相对缓慢,还没有到触目惊心的地步。

    孙思成给白家明扎了昏穴,人可以在一刻钟内昏睡不醒,再长就得用麻醉药了。

    可这种病还是很伤人的根本,能不用最好不用麻药。

    “师傅,您站一边看着就行,我来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默默的退至一边,平安和他全身都了防护,窗户、门都大开,空气也是流畅的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注意点是安全的。

    平安先用浸过青霉素的银针给白家明做了皮试。

    这时候没有更好的办法掌握最准确的量,只能人为估摸着来。

    不多时,平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