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五年,难道还不能喝他一杯茶?
平安心里当然愿意。
在他心里,孙先生和王大先生都早已经是他的亲人,更是他的老师,一个给他启蒙,一个教他科举入仕。
三人考虑再三,日子就定在腊月二十八,那时候都闲了,不必上职,师傅、先生、叔爷爷还有爹娘一起上门,外人就不通知了。
万长生还不知道这件事,回到后院把平安要陪叔爷爷去老家祭墓之事跟娘子一说。
梅娘道:“现在去刚好,趁冬至前给先人覆些土,等下我让喜枝给你们准备些点心,祭品就从家带,怎么也是一种孝心,比外面买好。”
“行,装食盒里,娘子,刚才儿子让我考虑明日要不就去庄上帮他,我说到年底再说。”
京城能人多,他半道出家,学医至今十一年了,县城就不说了,在府城行医也游刃有余,到到了京城就有些不够看了。
医堂好几个行医三十年以上的老大夫,行医十几二十年的不少,别人是行医这些年,他是学医和行医十一年,真正单独行医不过三年。
他也想跟着叔在庄上学制药、种药,帮儿子管管庄子,平安一年拿给他们的银子就一千多两,不能只接收不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