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起来了,之前衣服穿的多,又束了肚,根本看不出来,那丫头说现在肚子胎儿动了,她不敢再束。”
傅安惊的不能动。
他以为母亲肯定会给丫头喝避子汤的,为什么还会这样?
这怎么可能一次就能怀上孩子?
他傅家子嗣不丰,祖父那代是独子,到了父亲那代兄弟俩人,自己这代,也就堂兄一个,各房一个姑娘。
“安儿,那丫头自去了庄上,庄头娘子就一直盯着她,的确从没有跟男人接触,这一胎,肯定就是你的。
已经五个月了,我跟你爹商量,是不能再打胎了,五个月的胎已经长了五官手脚,这时候打胎,无异于杀人了,更何况我傅家子嗣不丰,就算是庶子,也不敢轻易放弃了。
不过不要紧,以后这孩子娘会小心让人养着,不会打扰你跟你将来的妻,我就怕平安他们知道不答应”
“娘,别说了。”傅安双眼红了起来,他是真的很想很想跟平安家结亲。
这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,就是现在,基本每两个月就是一封信。
怎么会出这种事呢?
傅夫人难过道:“安儿,这几年你一直注意,就是身边贴身服侍的也尽可能是小厮,谁知道出了这种事?
我当时追问过那丫头,她说根本没成事,不然我定会让她喝避子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