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三两句话一说,脸色就好了,一点师傅的威严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霍止如何了?”

    “师傅,霍止的病跟方家村人的病情不一样,来势汹汹的,昨晚连夜我还熬了五味汤给他喝了,五更天,他的护卫有东把我们叫醒了,霍止身上烧的烫人,最后我一边让有东给他酒精降温,一边给他针灸排毒,好不容易才不烧了。

    师傅,霍止发病的样子,看着让人心惊,如果昨晚我没有带他走,怕是一两日都难熬。

    而我早上给村长和大成诊脉,他们基本恢复了正常,仅仅是服了两日的药,他们说村里人服药的效果都不错。

    如此看来,方家村跟城门口的病毒有些不一样,一个温和的多,一个就厉害的多,我已经让村长明日把病人分重的轻的,每样都带一个来。”

    孙思成盯着他:“你给他们诊脉你真是疯了?中间起码得隔两丈远。”

    石三爷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“师傅,我也不想,当时他们带了大成母亲来,他母亲瘦的不成样子,一问才知道腹内长了东西,好几个月了,大成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我靠近他们时,全身上下都裹严实了,这才给他们诊了脉,事后里里外外衣服都换下煮了,您看那晾着的都是。

    师傅,村长跟大成的脉相很好,再喝一日药差不多就不用喝了。

    大成母亲怕是时间不长了,她的疫病也没好,身体糟透了,就是给她做手术,她也熬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