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武,我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,昨晚我就梦见了他。”
小武睁大眼睛,慢慢地还是点点头。
少爷身上有许多说不清楚的事,包括洞中的干尸道长,还有老方丈临终时说的话,他说少爷是一个神奇的孩子。
这话只有他和林峰、明叔还有大公子听见。
“知道了,少爷。”
不到两刻钟,他们就到了胡家村村口。
村口大夫用的帐篷还在,大夫却调回城里去了。
几个兵站出来,“平安少爷,怎么是您”
“没事,我找病人试药,估计半个时辰就走,你们回你们的帐篷里去。”
“是,平安少爷。”这些兵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平安少爷花钱买的吃食,可以说每一个人都很喜欢他,又大方又随和。
“胡镖师,你快点回去把家人带到这里来。”
“是,平安少爷。”胡松云跟他的骡车很快不见了影子。
平安跟小武、林峰都穿裹严实,哪怕小武两个人不必近距离接触病人,也尽可能地防护好。
不多时,胡镖师的骡车出现在村口,车后也有几个人在探头探脑,但到底还是没有跟上来。
平安早已经穿裹起来,林峰又帮他把袖口扎紧。
平安看着林峰帮他戴手套,他也随他,一会可能得给病人诊脉 ,说不定还得扎针,到时候手套还是得脱了。
“你们俩安心待在车上,不准过去。”
平安提着药包前脚走,林峰就去帐篷里烧开水,少爷一回来就得洗手洗脸,外罩衫也得洗,只有做了,不能错了。
胡镖师的娘子说是奄奄一息都不过分,他儿子,一个六七岁的 小男孩病的也很重,小脸烧的通红,小姑娘十岁左右,也是病蔫蔫的,三个人中她的情况还算好的。
平安到底还是脱了手套,给三个人都诊了诊。
妇人的情况很差,小男孩也是,跟霍止发病时差不多严重,小姑娘再过一日,怕也是这样了。
胡镖师感动地看着平安少爷,他竟然脱了手套给自己家人诊脉,如此被传染的风险就很大。
“胡镖师,你的娘子病的很重,儿女也病的不轻,我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