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在这样的家里,实在过的委屈。
他真是看不下去了。
“那我跟你们说,霍止差一点就死了。
前几日他孤零零的躺在西病区的帐篷里,又吐又拉,烧的烫手,差一点人就没了。
我不顾一切带走了他,这两日稍微才好了点。
我就不明白了,我一个外人,都能不顾传染去救他,你们这些家人,明明知道这么多日子他没回来,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事,他不可能不回来看他父母妻儿。
你们却只是抱怨他,没有一个人关心他出了什么事?
霍家有今天的日子,没有霍止,光靠他大哥,不一定撑的起来吧?
我还有事,你们商量好了,要不要我给霍老爷治疗?如果不要,我就走了,霍止还等我救命呢。
再说,我打大小也是一个堂堂的侯爷,你们如果看不上,我也没必要上赶子给霍老爷治疗吧?”
“啊?我相公怎么啦?您是平安少爷吗?”
平安转头一看,一个二十六七岁年轻的妇人,身边一个六七岁的男孩,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。
“你是霍二嫂,我是平安,霍兄的朋友。”
妇人拉着一对儿女给平安跪下来:“霍马氏带一对儿女拜见恩人,我相公说过,您救了他两次命,不然他早已经不在人世了。”